北考网

金刚经如何回向

时间:2023-06-05 00:55:58 文/秦风学 文学北考网www.beiweimall.com

金刚经如何回向

  《金刚经》是彻底解放烦恼心灵的大智慧,对中国的历史和文化产生了深远影响。金刚经如何回向?下面一起来看看吧。

  弟子xx,愿将刚才读诵金刚经的功德,以及弟子过去、现在、未来的一切功德都至心回向往生西方极乐世界,回向给遍满虚空,周遍法界的一切众生同生极乐净土。

  特别要至心回向给弟子无始劫以来所有的冤亲债主,包括弟子累生累世有意无意杀害、伤害、脑害、啖食、堕胎过的所有众生;至心回向给弟子身上的所有众生、弟子身后跟随的所有众生,从弟子身上及身边离开的一切众生,以及一切与弟子有缘的众生;至心回向给弟子无始劫以来生生世世的父母和其他一切祖先、历代宗亲、六亲眷属、恩人师长等,包括弟子今世的父母xxx、母亲xxx;至心回向给因地震、火灾、水灾、台风、海啸等自然灾害,以及环境污染、食品卫生、大小战争等人为灾难伤亡的所有众生,愿你们籍此功德,早闻佛法,断恶修善,化解嗔恨,求生净土,早日往生西方极乐世界,永脱轮回之苦。

  特别要至心回向给弟子的妻子xxx、女儿xxx、女婿xxx以及弟子的兄弟姊妹等六亲眷属,愿你们福慧圆满,吉祥平安,事业兴旺,家庭美满,不受七难,无诸病苦,得善终,入无余涅槃。愿你们都能发菩提心,专心念佛,求生净土,脱离生老病死,超出六道轮回,永无苦恼之患,永远快乐无极。

  老任回向文:

  (1)我将所有的烦恼化作缕缕青烟在佛菩萨眼前袅袅上升直至散尽无余,将曾经所有所犯之罪恶由心流出化作忏悔的泪水滋润在菩提根下,将自身所有念头及细胞全部打开紧紧依附于上师佛法僧而不离不弃,我愿所有缘分吉祥健康顺畅快乐直至成佛,我愿所有违缘离苦得乐,我愿所有见闻听知我者及他们所关注的一切人们开心过好每一天,直至应正菩提而成佛。

  (2)从早晨八点半出发下午七点到家,完成了今天殊胜任务,将此功德做一回向,然后个人再单独做个小回向。

  此福愿得一切智,

  催服一切过患敌,

  生老病死犹涌涛,

  愿度有海诸有情。

  以佛所获三身之加持,

  法性不变真谛之加持,

  僧众不退意乐之加持,

  如是回向发愿悉成就。

  愿以此功德回向給这次尼泊尔及藏区地震罹难的一切有情众生。

  愿以此功德,

  普及于一切,

  我等与众生,

  皆共成佛道。

  愿以此功德回向給我们的本尊,上师及大德们。

  回向給我们历世历劫的冤亲债主,怨情债主,祖宗尊亲,我曾杀故杀错杀误杀的一切众生。

  回向給一切缘分。

  愿以此功德回向給聚缘所有群友们的本身,家庭,孩子,事业,愿平安,幸福,上进,顺畅,吉祥常伴。嗒雅塔 班扎辙雅 啊瓦波达尼 梭哈!嗡 啊 吽

  (3)

  于是从星期一开始,我每天早上5点左右起来,诵一部金刚经,诵经之后做两个回向。首先为母亲的冤亲债主们回向。学佛20多年,我知道有病治疗无效者都是业障病,业障病就一定有冤亲债主的讨债和纠缠,所以要为这些看不见的冤亲债主们回向,回向内容大致如下:

  “我以念金刚经的功德回向给母亲的冤亲债主,请众位冤亲债主们不要再与我的母亲纠缠了,你们也很苦,我的母亲也很苦,纠缠下去两败俱伤,我现在以念金刚经的功德回向给你们,为你们消除业障,让你们脱离苦海,投生善道,皈依三宝,信愿念佛,往生西方极乐世界。”

  然后再为母亲大人回向,“愿母亲大人业障消除,福慧增上,健康长寿,信愿念佛,尽此一报身,往生西方极乐世界。”

  这样念了一周,念了七部经。因诵金刚经的时段均在早上5点左右,怕影响家人休息,均采用默念,回向文也是默念,在心里清清楚楚地想一遍,不出声音。不过,为母亲诵金刚经和回向这事我并没有和父亲母亲说,也没告诉任何人。

  老任回响……

  我将今天拜佛,拜度母的善功德回向給诸位,愿吉祥常伴,早证菩提。

  金刚经题解

  《金刚经》于公元前994年间(约当中国周穆王时期),成书于古印度,是如来世尊释迦牟尼在世时

  与长老须菩提等众弟子的对话纪录,由弟子阿傩所记载。根据不同译本,全名略有不同,以鸠摩罗什所译《金刚般若波罗蜜经》最为流行。

  《金刚经》通篇讨论的是空的智慧。一般认为前半部说众生空,后半部说法空。

  金刚:金刚石,宝中之冠,光泽居金石之首,金中至坚利。金不变质,珍品之王,希世奇宝,喻真空直系化分之灵根,即一切生灵的真生命。人的灵根,道经称作道体、神;儒书称作明德、仁;佛典称作如来、佛,无形无相,无生无灭,无始无终,本是真空灵明觉悟自心灵,又名道心、菩提心、仁心,《金刚经》称作无上正等正觉之心。

  般若:梵语,华语妙智慧,是自我真生命,简称智慧体、慧命、慧根、慧光。妙智慧有天赋的良知良能,觉悟能通无量虚空,彻观能透自然真空妙有实相,即实相般若。《金刚经》、《心经》是文字般若,实相般若是妙智慧、自我如来圆觉海。觉海流出来的水,汇集成知识的海洋,有文字般若的佛经和其他的群书。般若是大乘作佛的真宗佛旨,是过去、现在、未来三世诸佛的成佛之母。《心经》中有:"三世诸佛,依般若波罗蜜多故,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。"

  波罗蜜:华语到彼岸。当今社会,业海茫茫,灯红酒绿,酒色财气,声名货利,醉生梦死。智者仁人,觉醒南柯,顿悟人生如幻,看破名利恩爱牵缠,不甘心灵根觉性流浪飘泊沉泥河,寻求上路,得遇明师,晓喻真理,始知人海有慈航,红尘非故乡,登上大觉路,复我真天良。忆原古,想炎黄,尧舜之风,中华民族鼎盛春秋,仁德至善永流长。天无绝人路,生从何来死何去?何处求真理,明知觉在先,心通无为理,未知智慧圆,自我解开妙中玄。闹市有桃源,人海火里红开万朵莲,莲邦在人间。千经万卷作证明,真佛种子在心田。

  经:真经不在语言文字间。无字真经无为路,无量虚空大彻大悟用觉参。真空含藏真妙有,只有妙明心能观。法语无为开口即是妄,真空妙理落笔就是假,全凭心感神能觉悟彻透无量观。

  拓展阅读:读诵金刚经的感应

  趺坐而逝

  瑞雪崖,明朝黄严人,幼时受秋江湛公剃度,在新城山留庆院修行,持律严谨。他每天以持诵金刚经为常课,并且善于瑜珈,如遇道俗请他礼忏法事,他必定恭敬虔诚,对于他人的供养从不计较厚薄,就算毫无供养,也不在意,下次来邀请他,他仍然高兴地前去,丝毫不会现出不悦的样子。

  洪武辛亥五月,正值夏天,他偶得微疾,沐浴更衣后,书偈趺坐而逝。荼毗时火星中迸发出微光,毫无烟气火焰,并获得很多舍利子,时年八十三。

  活了171岁的楚石和尚

  明朝正德年间,南岳有位高僧,名叫楚石,博通三藏,平日专持金刚经,如果有人向他求法,不论对方贤愚贵贱,他都大声地说:「努力受持金刚经吧!」楚石到了一百七十一岁始坐化。

  跟他同时的有白藤和尚、无极和尚,也是专门劝人持诵金刚经。白藤活到一百三十岁,无极活到一百二十四岁。

  佛现大身

  王仰泉,清朝杭州人,平日以屠羊为业。有一天生病,看到群羊向他索命,于是就改行,并从此长斋持诵金刚经,满千遍后,又开始拜法华经。八十一岁的那一年,忽然看到冥吏来追,他抗声说:「我等待佛来才去。」到了第五天他果然看到佛现大身,垂手接引,欣然而逝。

  肉身不坏

  唐吴氏,清朝济宁人,客居松江,性情本来很暴躁,不能容忍别人。四十三岁那年,开始持长斋,每天在小楼持诵金刚经。

  六年以后,四十九岁时,忽然告诉别人说:「我某日要去了,经上说金刚不坏身,我去后可留身三年,才能证明经言不虚。」说罢而逝。

  三年后起龛,身体果然没有腐坏,顶上头发长了半寸,提督梁公为之建庵供奉。

  南怀瑾先生亲说念诵金刚经感应实例:

  金刚经的感应力量非常大,我给大家讲一个我的秘密,我在读中学阶段,每天早晨四点钟就起,练拳运动以后,首先念金刚经。为什么念呢?我一点都不懂;反正人家告诉我念金刚经很好,我就念金刚经。因为在学校里,也不敢敲木鱼,怕被人家说神经病,偷偷的弄一本金刚经,到会客室去念。前怕狼,后怕虎,一下子就念完了。有一次我念到,无我相,无人相,无众生相,无寿者相,忽然觉得我没有了,我到那里去了?不知道啊!以后我就不念了,后来才明了其中的道理。此经对我的经验,有这样奇妙。在历史记载中,更有非常多的感应。抗战八年,出门在外,跟家里父母分离,生死不可知,那时我只有一个愿力,每天晚上睡觉以前,一定要给我父母念金刚经、心经。这是我的秘密,我心中自己的愿力,外面不知道,可是我的经验上知道,感应力量非常大,非常大,我只能向诸位报告到这里。至于说,你们要做科学的研究,感应是个什么道理,我可以跟你讲科学的理由一大堆,但是今天是讲佛学的课,不是讲科学的课,暂时就不讨论了。

  静处诵经、增长寿命

  昔时,在雅瓦地方一寺庙内,有位僧人对佛法非常精通。他受沙弥戒后,与朋友们结伴去向一精通相术之相士卜问吉凶。相士为他们看相后,一一告之结果,特别对精通佛法的沙弥说:“虽然你非常聪明,但你的寿命却很短暂,只能活到十八岁。”过了两三年,相士之预言在沙弥的朋友身上一一应验了,他不禁忆起相士对自己的预言,非常害怕,于是就对上师说:“听说寂静处有许多佛经,请师允许我去彼处。”经师许之。他到寂静处后,从诸多佛经中取出一本《金刚经》,他便发愿:“愿我以念诵此经的功德,能闻到寿命增长之声。”他依照自己的誓言,昼夜精进念诵。一天下午,他诵经的地方充满光芒。这时有两位罗汉比丘手持经函来到他的面前说:“这就是你所念诵的《金刚经》,你的寿命、福德和诵经之功德,除佛以外他人无法衡量。愿你断除三恶道之门,具足获得悉地之缘份。”二圣者说毕,顶礼沙弥后,忽然不见了。

  二十年过后,沙弥离开寂静处,又来到相士面前。相士见到他大吃一惊,以为自己的相术不准,万分恐惧地问:“你究竟造什么善业,令寿命延长的?”沙弥回答:“我唯有念诵《金刚经》,除此以外什么也未做。”于是众人对《金刚经》的功德生起很大的信心,并广作宣扬,众多人都发愿念诵《金刚经》。沙弥活到九十五岁,死后转生兜率天。

  不可亵污佛经

  王泮,明朝山阴人,万历甲戍年进士。说起王泮登第的经过,值得一些不知敬信佛经的人,引为鉴戒。

  一日,王泮的伯父抱著幼儿在门边玩,不慎遗失了戴在幼儿手臂的银镯,王泮的父亲凑巧在旁,就被人怀疑为其所窃。王泮的父亲因而愤恨不平,在神前发誓说没有偷窃,并用脚踩踏金刚经。

  事后,大家都不在意,但王泮为儒生,屡次应试,成绩虽佳,却不能及第。

  有一天清晨,王泮走到城外,看到两位白发老翁在互相谈论著:‘大善寺前的秀才王泮,本来是能考中的,只因他的父亲亵污金刚经,所以被削去名籍。’

  王泮返家后问他的父亲,果有此事,遂在佛前忏悔,手写金刚经一部,终于中了乡试。他想再写一部,尚未写完,就在孟春正月,被外放任官。到了甲戍年,他又继续写完,才进士及第。

  天覆宝盖

  隋朝益州新繁县四十里王季村,有位书生姓荀,擅长书法,但是村中的人都不知道。荀姓书生曾经在村东的空中四面,书写金刚经,打算要给诸天读诵。

  起初,村中的人并不知道。有一天下起大雷雨来,牧牛的儿童站在书写金刚经的地方,身上的衣服却没有沾湿,方圆大约有一丈多宽的土地仍很干燥,丝毫没有被雨淋湿的痕迹。

  村中的人对此都感到奇怪,从此每当下雨的时候,小孩子们就聚集在这里,当然也就不会受到雨淋了。

  到了唐朝武德年间,有位异僧告诉村民说:‘这块地方空中有金刚般若波罗蜜经,诸天在上面设有宝盖掩覆,不可轻犯。’从此村里的人在那里围设栏杆,以阻止人畜践踏,每逢斋期,大家都前往设供礼拜,常常听到天乐声不绝于耳。

  足下腾空

  明朝楚地有个和尚,名叫法禅,戒行颇高,发愿往庐山建庵修行。当他到达九江时,适逢西城外的王西溪,想要诵金刚经,久仰法禅的盛名,于是延请他到家中诵经,约定三年期满后,供奉三百两纹银。

  三年期满后,王西溪并未履约,仅给他一百两。由于不敷建庵所需,法禅遂把一半的银两又布施出去。

  当时,有位分封的藩王,他的船抵达九江,遇到逆风,有个富商雇请僧众替藩王拉船,始终不能使这些船只继续前进,只有法禅所拉的船,行驶得快如风驰一般,而且法禅的脚下还腾空有一尺之多。

  藩王深感惊诧,立刻召来询问,法禅却茫然不知所对。藩王以为他是妖怪,准备用刑逼供。法禅害怕得不知所措,藩王看他那种害怕的样子,似乎不像是会妖术的人,遂打消用刑的念头,仅仅再加盘问而已。

  法禅熟思良久,才禀告藩王说:‘贫僧不会什么妖术,惟有在王西溪的家中,诵金刚经达三年之久。’并将经过据实禀报。

  藩王听完法禅所说,称叹道:‘久闻金刚经有不可思议的功德,没想到竟然如此灵应,真是意想不到!’再三称赞他诵经的功德,并赐银三百两,资助法禅完成建庵的心愿。

  天启辛酉年,法禅进入庐山,后来不知所终。

  须菩提现身

  唐朝大历年间,卫州别驾周伯玉,每天念诵金刚经,从未间断。

  有一天,他看到一位梵僧前来,他问梵僧说:‘您是那位尊者?’那位梵僧说:‘我是般若会上的须菩提,你持诵金刚经数年,可惜不能断肉,若是虔心求佛道,一定要长斋断肉。’伯玉从此持长斋诵经,临终自知时至,到了九十岁坐化。

  到过龙宫的任自信

  任自信,唐朝嘉州人,时常持诵金刚经。贞元十五年,他因事前往湖南,船经洞庭湖,突然有一个云状的异物浮到船上,顷刻消散,没想到自信却不见了。

  自信随著波浪到达龙宫进谒龙王,龙王请他升殿念诵金刚径,并赠他珠宝,然后有两位和尚送他离开龙宫。

  临行时,一位和尚拿著一封信,托他带给衡岳观音台的绍真法师,然后自信去南岳观音台,果然见到了绍真法师,法师告诉他说:‘那位托你带信的和尚已经圆寂五六年了。’

  金刚经解析

  《金刚经》这部佛教经典在中国流传非常广泛,世界范围内信仰佛教的国家已不多,只有泰国、缅甸、老挝等一些东南亚、南亚国家,这佛教,连在佛教的发源地——印度也不占主导地位了,但在中国民间却有着非常大的市场。就算和尚(比丘)、尼姑(比丘尼)以及佛教协会中的专家等那些职业佛教工作者除外,更有许多普通老百姓或多或少也参与些佛教活动。例如,人死后做丧事等等。而且,普遍信仰佛教的实际人数远会比统计数字高出许多。不过在中国,佛教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些“中国化”了,它同中国固有的儒家文化、道教文化结合起来,形成了具有中国特有的佛教文化。

  中国佛教分成了各个流派,什么“净莲宗”、“密宗”、“禅宗”等等,形形色色,五花八门,使人眼花缭乱。况且,这些什么“宗”都毫不例外地一概自称自己为唯一正宗的,更使人不知所从。

  其实,这中国化的佛教文化的产生大约与佛教经典著作还没有多大关系,因为大可怀疑根本没有多少人会真的去研讨佛经,多半人们还可能受到家喻户晓的《西游记》、《封神榜》之类中国神话小说或佛教传说的影响。依据这种现象,严格地说,还不能认同那些参与活动者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佛教信徒,但他们参与的却确实是佛教或与佛教相关的活动。

  《金刚经》民间传诵的版本一般都是采用姚秦三藏法师鸠摩罗什的译本,罗什大师距今已隔千年,所译的全是文言,加上经义深奥,一味追寻此经原意者甚少。如今已是二十一世纪了,今人已很难真正理解其意思,所谓“小和尚念经,有口无心”。所以,采用一篇新的译文以醒读者之目是十分有必要的了。

  我曾听到许多善男信女对佛经种种歪曲理解和对佛的人情化注释,大体意思都是诵经拜佛要素食,要向佛烧香、许愿、施舍,总之,反映了社会上的一些现象,如:托人情、走关系、请客送礼,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求得佛的保佑,才能从佛那里祈求得到福、禄、寿等等对自己有益的东西。

  因为中国有难以统计的佛法崇拜者,他们一向迷信于“法”,或者说“佛法”,以为是“佛法无边”。殊不知佛早在几千年前就说过“实无有法”。“所言一切法者,即非一切法,是故名一切法”。由于有众多迷信于法的人,历来就受到某些别有用心的人之利用,历史上农民起义几乎无不利用了这点;许多做其它大事的也利用了这点。到了20世纪末,有人利用“众生”对佛经的'误解,认为世界上真有某些人能具备一些超常的力量,名为“特异功能”,其实这本来就是人们所幻想具备的能力,诸如神话世界中有“神仙”,娱乐影片中有“超人”,武侠小说中有“高人”之类,都是常人期盼而莫能及的。他们自欺欺人,骗取钱财,把“功德”的好处说得非常具体,从中渔利。佛在《金刚经》中明确指出:“于后末世有受持读诵此经,所得功德,我若具说者,或有人闻,心即狂乱,狐疑不信。”因此,后末世之人既不肯受持读诵,且又“心即狂乱,狐疑不信”,却又觊觎功德,这“功德”已被庸俗化了,如何能得到功德呢?

  直到今天,也有这些“心即狂乱”之人,自己不高兴,却说“中国不高兴”。

  这里有些经中的只言片语,颇有感受,我将我的看法说来,以期众人指正。

  一、关于佛的饮食起居

  《金刚经》起先一段话,都是记载了佛的日常生活,“尔时,世尊食时,着衣持钵,入舍卫大城乞食,于其城中次第乞已,还至本处。饭食讫,收衣钵,洗足已,敷座而坐。”从这里可以看出,佛与常人一样,在规定吃饭的时间内吃饭,只是佛每天都要着衣持钵,入城乞食。这里的“着衣”,也就是穿戴整齐的意思。因为佛终究是佛,而不是乞丐,故意穿着破烂,以图得到别人的同情而获得“布施”。另外,可以看出佛十分讲究卫生,生活也十分有规律。每当饭吃好后,一定要收拾衣裳和食钵,并且洗手洗脚,才坐到自己位子上。

  在这段文字中,特别提到一点,就是“于其城中次第乞已”。就是说不论贫富贵贱,挨家挨户地乞食过去,城中所有的人都有一个向佛“布施”的机会,这是完全平等的。后世的和尚大约是继承佛祖的习气,大约以为“乞食”这叫法不太好听,故另美称之为“化斋”,如果募捐钱财建造寺院或举办什么佛教活动,则称之为“化缘”。这又另当别论了

  城中居民真可谓芸芸“众生”,他们的食品有素食,也有荤腥,同样在他们的布施的食品中也可能有荤有素。为了“灭度”这些“众生”,佛照例应当全收全食,不应有所选择。

  众所周知,荤食是指动物性食物,素食是指植物性食物。《金刚经》“所有一切众生之类,若卵生、若胎生、若湿生、若化生,若有色、若无色,若有想、若无想、若非有想非无想,我皆令入无余涅般而灭度之”。其中“胎生”就是指哺乳动物,“卵生”指鸟类或爬行类,湿生、化生指昆虫,还包括了植物等等……“众生”应该包括自然界所有的动植物。既然植物可作为食物供人食用,则动物为什么不能作为食物供人食用?

  从这里可见:佛并不刻意戒荤,从不选择。至于吃素,则是不知什么时候的后世高僧开始实行的“素食主义”,他们是化斋的,这“斋”大约就是素食的意思,你看连乞食也讲究起来,挑三拣四的,认为“杀生”为佛法之不容,只有素食才符合佛祖的意思,其实佛祖原先是没有这层意思的。

  由于僧侣们这样做了,这就影响了整个佛教世界,一些善男信女们纷纷效仿,一齐吃起素来。

  二、关于“布施”

  布施梵文中译音为“檀”,施主梵文中译音为“檀越”。其本意或许还包括帮助别人意思,但在佛教中布施的意思要广泛得多,有所谓“财施”、“法施”、“无畏施”、“住相布施”和“不住相布施”等等。例如《金刚经》中所谓的“色布施”、“声香味触法布施”都属于“住相布施”。

  布施的意思应当包括对寺庙、僧侣等与佛教有关的人和事的施舍。广义地说,可能对解决贫困、弱者等社会问题的一些物质上的帮助,类似当今社会上的“希望工程”似乎也可以归纳为此类布施。这些布施大约多为“住相布施”,意思大约是指物质上的资助,这都是有形的。那么所谓“不住相布施”就大约是指精神上的帮助,例如教育上、法律上等等帮助,那就是无形的了。

  布施不是做生意,如果说期望“投之以桃,报之以李”,这样的“布施”,要想积福德,却是缘木求鱼,安能遂愿。

  三、关于“佛”对自己的称谓

  起初,刚诵读金刚经时,我还弄不清佛与如来之间的关系,手头又缺乏相应的资料。因为经中有“佛言:善哉,善哉。须菩提,如汝所说:如来善护念诸菩萨,善付嘱诸菩萨。”

  “佛告须菩提:于意云何?如来昔在然灯佛所,于法有所得不?”

  还有“佛告须菩提:是经名为金刚般若波罗蜜。以是名字,汝当奉持,所以者何?须菩提,佛说般若波罗蜜,则非般若波罗蜜,是名般若波罗蜜。”

  这些都是“佛”说的原话,但每每提到“如来”或“佛”,从文义上来看,仿佛是在说另一个人的故事。而纵观是经,却又难分“我”、“佛”和“如来”。那么,究竟“佛”说的“如来”或“佛”,是谁呢?又是“佛”的什么人呢?

  经再三斟酌,又苦苦思索许久,终于领悟到“佛”其实就是“如来”,“如来”其实就是“佛”。

  这什么佛老是自称为“佛”、“如来”,这是因为这时的“佛”,既已经修练成为了佛的程度,早已解脱了自我,已不是常人所理喻的了,“自己”、“别人”、“你”、“我”、“他”这些称谓对佛来说已无所谓了,也不那么重要了。因为作为佛来说,当时已全然没有了“我相、人相、众生相、寿者相”。既然没有了这些“相”,当然,无所谓我,也无所谓人,无所谓众生,无所谓寿者。说“我”也罢,说“人”也罢,说“佛”也罢,说“如来”也罢,结果都一样。

  况且,佛所说的“佛”,那就一定不是佛,只不过是名叫“佛”而已;佛所说的“如来”也同样不是如来,只不过名叫“如来”而已。这样的话,自称为佛或自称为如来又有什么关系呢?

  民间常有“我佛如来”的称谓,现在从此经中看来应该称“我、佛、如来”才是正解。佛已悟到这个境界,还有什么不能的?

  也就是说“我”等于“佛”,等于“如来”,也等于“世尊”。

  四、关于“千二百五十大丘比”

  一千二百五十名大丘比都是佛的弟子,沈家桢先生曾说:在《华严经》、《圆觉经》中只列了大菩萨,而不列大丘比,唯独金刚经中佛与须菩提的师徒对话中,听众只有这一千二百五十名大丘比,而没有菩萨。

  其实,这些大丘比其中一定有些当时或者后来成为菩萨的,据说,当时他们中的大多数人至少已跟随释迦牟尼长达三十余年了,一个人的生命除头去尾,也不过三五十年,印度人的寿命似乎更短些,可以说这些人已经终生从事了佛教事业。那么,虽不能说人人都能立地成佛,但总有几个人能大彻大悟,成为菩萨。但这里还是统称为“大比丘”,可能有视为平等的意思,因为在佛家眼中人人平等,只要能“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”,做到“降伏其心”就可以了。

  佛祖曾经说:因为其实本来就没有法,只不过名义上叫阿罗汉。如果阿罗汉作这样的念头:“我达到阿罗汉的境界了”,就成了我、人、众生、寿者之相。佛说我达到了无诤三昧的境界,人中最为第一,是第一离欲的阿罗汉。既然这样的话,什么佛、菩萨、罗汉等称谓都是多余的。

  五、关于“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”

  “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”,这句汉文译成梵文,为什么要夹着一些音译,而不是直接的意译。

  因为这句话不是那么容易翻译的,对应汉语可能还没有现成的确切意思。

  这里“发”和“心”是意译,根据沈家桢先生的解释:“阿耨多罗”解释即再高、再上,没有比这更高更上的意思,通常解释为“至高无上”。“三”则解释为“正”,正确无误,正确的世界观、正确的人生观,“藐”解释为平等权利,世人均应有平等权利,在佛祖面前人人平等。“菩提”解释为觉悟,发这样的心,就是有意成佛,有意普度众生。所谓“地狱未空,誓不成佛”。不能普度众生者何以成佛?这里解释似乎和“无产者只有解放全人类才能最后解放自己”有异曲同工之妙。

  并不是只有佛、菩萨才能“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”,所有的“善男子、善女人”都有“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”的权利,这就是平等权利,问题在于如何去“降伏其心”。因为“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”,并不容易。用佛祖自己的话说:“我于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,乃至无有少法可得,是名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。”“是法平等,无有高下,是名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。无我、无人、无众生、无寿者,修一切善法,则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。”

  如能做到无我、无人、无众生、无寿者,必定能修正一切善法,就自然而然地得到了“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”了。

  况且,修正一切“善法”,就不是善法,是名为“善法”,实际并没有所谓“法”,没有一切法,就是最基本的“法”。形形色色的宗教和政治力量中所采用的形形色色的所谓“法”,其实具有很大程度的欺骗性。但佛教却在这里严正指出,实际上不存在“法”这个东西,一方面让一味追求“法”的人死了心;另一方面对“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”的善男子、善女人至少是一种激励和引导,只要根据佛祖说的做到无我、无人、无众生、无寿者,就能修得“善法”了,得到“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”了,就这么简单。

  六、一再强调“四句偈”

  金刚经中曾七次提到四句偈,例如:“若复有人,于此经中受持,乃至四句偈等,为他人说,其福胜彼”。“若善男子、善女人于此经中,乃至受持四句偈等,为他人说,而此福德,胜前福德”。“若复有人,于此经中乃至受持四句偈等,为他人说,其福甚多”。甚至拿着这“四句偈”,为他人说,比“以七宝满而所恒河沙数三千大千世界,以用布施”者“得福”要多得多。

  当时社会的信息传播不比当今,只能依靠人们口口相传。如果能找到这传播途径,哪怕只是传播“四句谒”,也是一条极好的途径。

  我曾和朋友们开玩笑说:“我和你们谈起这篇经文,其功德必定是无量的了!”

  今天在这里发表这篇文章,那功德更是不可估量了。

  附录《金刚经现代汉语版》:

  正如我听说的那样:有一段时间,佛在舍卫国祗树给孤独园,与一千二百五十名大比丘一起。当时,世尊每当到开饭的时候,就穿上衣服,拿着铜钵,进舍卫大城市里去乞食。到了城中,挨家挨户地求乞完毕后,回到本处。把饭吃完,收了衣钵,又洗好了脚,就寻原座位坐下。

  那时,长老须菩提在众人中从座位上立起,袒露着右肩,右膝着地,恭敬地合掌着,对佛说:“稀有,世尊。如来善于照料诸位菩萨,善于教育诸位菩萨。世尊,如果世上有善男子、善女人,发了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的心,就应当如何去追求?又如何降伏那些私心杂念?”

  佛说:“好呀,好呀。须菩提,正如你所说的那样:如来善于照料诸位菩萨,善于教育诸位菩萨。请你现在仔细听着,特别对你说:如果世上有善男子、善女人,发了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的心,应当这样去追求,这样去降伏那些私心杂念……”

  “是的,世尊。我愿洗耳恭听。”

  佛告诉须菩提说:“诸位菩萨、摩诃萨:应当这样去降伏那些私心杂念,所有世界上一切众生之类,有的卵生、有的胎生、有的湿生、有的化生,有的有色、有的无色,有的有思想、有的没有思想、有的既说不上有思想,但也不是没有思想,我都让他们进入无余涅般而灭度他们,就这样灭度无量无数无边的众生,实际上就没有众生得到了灭度。这是为什么缘故?须菩提,如果说菩萨还存有我相、人相、众生相、寿者相。那么他就根本不是菩萨。

  佛又说:“再说,须菩提,菩萨对于法,应没有所追求的欲望,实行于布施,所谓不追求‘色’的布施,也不追求‘声’、‘香’、‘味’、‘触’、‘法’的布施,须菩提,菩萨应当这样布施,就是不追求于‘相’。这是为什么?如果菩萨不追求‘相’的布施,那么他的福德就不可思量。须菩提,照你的意思说说看,东方是一片虚空的,你能够思量什么吗?”

  “不能,世尊。”

  “须菩提,南西北方四维上下都是一片虚空的,你能够思量什么吗?”

  “不能,世尊。”

  “须菩提,菩萨不追求对这‘相’的布施,福德也象这四维上下一样,是不可思量的,须菩提,菩萨应当象这样去追求。”

  佛接着说:“须菩提,照你的意思说说看,你可不可以带着自己的身相去见如来呢?”

  “不可以,世尊。”

  “不可以带着自己的身相去见如来,这是为什么?因为如来所说的身相,就不是身相。”

  佛又告诉须菩提:“凡是所有的‘相’,都是虚妄的。如果看见了各种各样的‘相’都不觉得是相,那么自然而然地就见到了如来。”

  须菩提对佛说:“世尊,世界上有很多人,听到你这样的说法,能够深信不疑么?”

  佛告诉须菩提:“不要这样说,如来以后,再过五百年,肯定还有持戒修福的人,对这说法,能够树立信心。把这作为事实。应当知道这个人,不在于一佛、二佛、三四佛而种下善根,而在于无量千万佛所种下善根。听到这说法的章句,于是就对真理深信不疑,摒弃一切私心杂念的人,须菩提,如来全部知道,而且全部看见,这些群众行将得到如此无量的福德,这是为什么?因为这些群众已经没有了我相、人相、众生相、寿者相,没有了法相、也没有了非法相。这是为什么?因为这些群众,如果以自己的意志来取相,则成为了我、人、众生、寿者这些相,如果取法相,还是成为了我、人、众生、寿者这些相。这是为什么?如果取非法相,仍然是成为了我、人、众生、寿者这些相。所以不应该取法相,不应该取非法相。就是这样的道理。如来常说:你们这些比丘,知道我的说法,用了我的说法,譬如乘筏过河的人,过了河,总把筏丢弃在河里,而总不可能带着筏行走。你看,‘法’有时尚且应当丢弃,何况是非法哩。”

  佛接着问:“须菩提,照你的意思说说看,如来得到了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么?如来对这个问题上有所说法么?”

  须菩提说:“如果我来解释佛所说的意义,觉得是没有一定的说法。”

  “如来名为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,也同样没有一定的说法。如来这样说,这是为什么?如来所说的所谓‘法’,都是不可取,不可说的。这是为什么?何况那些‘非法’、‘非非法’哩,为什么这样说?一切贤圣,都是以无为法而有差别。”

  佛又说:“须菩提,照你的意思说说看,如果有人将充满三千大千世界的七宝以用来布施,这人所得的福德,你认为多不多?”

  须菩提说:“这当然很多了,世尊。”

  “这是为什么?这福德,就不是福德,所以如来说福德多。如果另外还有个人,在这本经书中受益,甚至只学了四句偈等,向他人宣传,他的福德远胜于前面那个人。这是为什么?须菩提,诸位一切所有的佛,以及诸位佛的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法,都是从这本经书中出来的。须菩提,所谓的‘佛法’,就不是佛法。”

  “须菩提,照你的意思说说看,须陀洹能够作这样的念头:‘我已经达到须陀洹的境界了’么?”

  须菩提说:“不能啊,世尊。”

  “这是为什么?须陀洹名义上是‘入流’,而实际没有什么地方可入,他不能入色、声、香、味、触法,其实是名叫须陀洹。须菩提,照你的意思说说看,斯陀含能够作这样的念头:‘我已经达到斯陀含的境界了’么?”

  须菩提说:“不能啊,世尊。”

  “这是为什么?斯陀含名义上是‘往来’,而实际上没有什么地方可往来,其实是名叫斯陀含。须菩提,照你的意思说说看,阿那含能够作这样的念头:‘我已经达到阿那含的境界了’么?”

  须菩提说:“不能啊,世尊。”

  “这是为什么?阿那含名义上是‘不来’,而实际上没有什么地方可不来,其实是名叫阿那含。须菩提,照你的意思说说看,阿罗汉能够作这样的念头:‘我已经达到阿罗汉的境界了’么?”

  须菩提说:“不能啊,世尊。”

  “这是为什么?……”

  “因为其实本来就没有法,只不过名义上叫阿罗汉。世尊,如果阿罗汉作这样的念头:‘我达到阿罗汉的境界了’,就成了我、人、众生、寿者之相。世尊,佛说我达到了无诤三昧的境界,人中最为第一,是第一离欲的阿罗汉。世尊,我不能作这样的念头,我是离欲阿罗汉。世尊,我若是作这样的念头:‘我达到阿罗汉的境界’。世尊,则不说须菩提是乐阿兰那行者,因为须菩提实际上是‘无所行’,而名义上叫须菩提是乐阿兰那行。”

  佛觉得须菩提开始有所领悟,又告诉须菩提:“照你的意思说说看,如来早年在燃灯佛那里,对于‘法’有所心得么?”

  “世尊,如来在燃灯佛那里,对于‘法’实在没有什么所得。”

  “须菩提,照你的意思说说看,菩萨庄严佛土庄严不庄严?”

  “不,世尊。”

  “这是为什么?因为庄严佛土,就不是庄严,是名义上的‘庄严’。所以,须菩提,诸位菩萨、摩诃萨,应当这样发清净心,不应当在‘色’上面生心,不应在‘声’、‘香’、‘味’、‘触’法上面生心,应当无所寄托,而发他的心。须菩提,譬如有人身如须弥山王。照你的意思说说看,这样的身体大不大?”

  须菩提说:“非常大,世尊。”

  “这是为什么?这身体,佛说不是身体,是名义上的大身体。”

  佛又说:“须菩提,恒河中所有的沙的数目,现在却有等于这样多的沙数目的恒河,照你的意思说说看,有前面所说的沙数目的这么多条恒河中的沙,多不多?”

  须菩提说:“这当然多了,世尊。这么多条恒河尚且已经多到无数了,何况它们的沙?”

  “须菩提,我现在实话告诉你:如果有善男子、善女人用七宝填满你所有的恒河的沙数目的三千大千世界,用来布施,得福德多不多?”

  须菩提说:“非常多,世尊。”

  佛告诉须菩提:“如果善男子、善女人在这本经书中,甚至于受持了其中四句偈等,向他人宣传,而这样的福德,远胜于前面所说的那种布施的福德。”

  佛又说:“还有,须菩提,你们就要宣传这本经,甚至于仅仅其中的四句偈等。要知道这里的一切世间、天、人、阿修罗,都由此供养。这就好比建造佛的塔庙,何况还有些人能够受持读诵。须菩提,应当知道这个人,成就了最上乘的第一稀有之法。如果这经典所在之处,就是有佛存在,就是有尊重的弟子。”

  当时,须菩提对佛说:“世尊,这本经应当取什么名字?我们应当如何来奉持它?”

  佛告诉须菩提:“这本经全名叫‘金刚般若波罗蜜’。就用这名字,你们应当奉持,知道是为什么吗?须菩提,佛说的‘般若波罗蜜’,就不是般若波罗蜜,而是名叫‘般若波罗蜜’。须菩提,照你的意思说说看,如来对此有所说法么?”

  须菩提对佛说:“世尊,如来对此没有所说法。”

  “须菩提,照你的意思说说看,三千大千世界中的所有微尘,这多不多?”

  须菩提说:“非常多,世尊。”

  “须菩提,所有的微尘,如来说的微尘,就不是微尘,而是名叫微尘。如来说的这世界,不是世界,而是名叫世界。须菩提,照你的意思说说看,可以用三十二相来见如来么?”

  “不能啊,世尊。”

  “这是为什么?如来说的三十二相,就不是‘相’,而是名叫三十二相。须菩提,如果有善男子、善女人,用恒河沙那么多的生命来布施,如果另有人,在这本经中甚至只受持了四句偈等,向他人宣传,后者所得的福更多。”

  当时,须菩提听佛解说了这本经,深理会了它的意义和趣味,感动得涕泪悲泣,然后对佛说:“稀有,世尊。佛解说了如此深博的经典,我从前以为已经具备了慧眼,从来没有听到过这样的经。世尊,如果另外有人听到这本经,诚信地立了清净的心,就产生了实际的‘相’,应当知道这人,成就了第一稀有的功德。世尊,这实际的‘相’,按你的说法就不是‘相’。所以如来所说的名叫‘实际的相’。世尊,我现在才听到这样的经典,信服理解受持,也不足为难了。如果未来的世上,就是以后五百年,如果有众生,能够听到这本经,信服理解受持,这个人,一定是第一稀有的了。这是为什么?这个人没有了我相、人相、众生相、寿者相。所以者是什么?因为我相就是非相,人相、众生相、寿者相,就是非相。这是为什么?离去了一切诸相,就可以名叫诸佛。”

  佛告诉须菩提:“正是这样,正是这样。如果另有人,能够听到这本经,不惊、不怖、不畏。就应当知道这个人非常稀有,这是为什么?须菩提,如来说:‘第一波罗蜜’,就不是第一波罗蜜,是名叫‘第一波罗蜜’。须菩提,如来说:‘忍辱波罗蜜’,就不是忍辱波罗蜜,是名叫‘忍辱波罗蜜’,这是为什么?须菩提,就如我早先为歌利王割截身体,我在当时,已经没有了我相、没有了人相、没有了众生相、没有了寿者相,这是为什么?我在以前节节支解自己身体时,如果有我相、人相、众生相、寿者相,就会产生憎恨和愤怒。须菩提,又回想过去在五百世作忍辱仙人时,在你所在的这世,没有了我相、没有了人相、没有了众生相、没有了寿者相,所以,须菩提,菩萨应当远离一切相。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,不应当追求‘色’来产生这个心,不应当追求‘声’、‘香’、‘触’法来产生这个心,应当无所追求来产生这个心。如果发这个心有所追求的话,那就是不追求。所以,佛说:‘菩萨心’,不应当追求‘色’的布施。须菩提,菩萨为了一切众生都得益的缘故,应当这样布施。如来说所有一切各式各样的‘相’,就不是‘相’。又说:一切众生,就不是‘众生’。须菩提,如来是说真话的人、说实话的人、从来不说假话的人、从来不说大话的人。须菩提,如来所得到的‘法’,这个‘法’无实无虚。须菩提,如果菩萨的心为了追求于‘法’而来行布施,就好象人走进了暗处,立刻什么都看不见了;如果菩萨心不为了追求于‘法’而来行布施,就好象人有了眼睛,日光明照,能够看见种种色彩。须菩提,未来的世上,如果有善男子、善女人,能在这本经中受持读诵,其实,如来以佛的智慧,全都知道这个人,全都看到这个人,都能造就无量无边的功德。”

  佛又说:“须菩提,如果有善男子、善女人,早晨用与恒河沙等量的自身财富来布施;中午又再用恒河沙等量的自身财富来布施;晚上还是用恒河沙等量的自身财富来布施。这样身受无数百、千、万、亿个劫,用自身的一切来布施,如果另外还有人,听到这本经典,信心不逆,他的‘福’远胜前者。何况能够书写、受持、读诵、翻译或为他人解说。须菩提,总而言之,这本经有不可思议、不可称量、无边无量的功德。如来这是为发大乘的人解说的;为发最上乘的人解说的。如果有人能受持、读诵、翻译、广泛地对人解说,如来全都知道这个人;全都看见这个人。都能够造就不可估量、没有边际、不可思议的功德。象这些人,就成为担负起如来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的重任的人。这是为什么?须菩提,如果喜爱于‘小法’的人,抱着我见、人见、众生见、寿者见等各种见识,那么对于这本‘经’,就不能听、不能接受、不能读诵、不能为他人解说。须菩提,所在之处,如果有了这本‘经’,一切世间、天、人、阿修罗都应当供养。应当知这个地方,就是宝塔,都应当受到恭敬,要作礼拜围绕,要用各种华香来散在这个地方。”

  佛接着说:“然而,须菩提,善男子、善女人接受和读诵这本经时候,如果受到别人的轻贱,那么这个人先世的罪业一定应当堕落恶道,以致今世受到别人的轻贱。但如果诚意地接受和读诵这本经,那么先世罪业就可以抵消,仍应当得到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。须菩提,我想过去无量阿僧祗劫,在燃灯佛前,得以轮供数百千万亿那由他诸位佛,都一一供养承事,没有一个空过的。如果还另外有人,在以后的世上,能够受持读诵这本经,所得到的功德,与我所供养诸佛的功德相比,不及百分之一,千万亿分之一,甚至无法计算,这是譬喻所不能及的。须菩提,若善男、善女人,在以后的世上有人受持读诵这本经,所得到的功德,我如果说得太具体了,也许有人听了后,他的心就狂乱起来,恐怕就对这本经狐疑不信。须菩提,应当知道这本经意义,是不可思议的,因果报应也是不可思议的啊。”

  那时,须菩提对佛说:“世尊,我们再回到前面那个问题:善男子、善女人,发了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,应当如何去追求?如何去降伏那些私心杂念?”

  佛贴着须菩提的身慈祥地告诉他:“善男子、善女人,发了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的人,应当产生这样的心:我应当灭度一切众生。灭度一切众生后,而没有一众生实际上灭度的。这是为什么?如果菩萨有我相、人相、众生相、寿者相,就不是菩萨。之所以者是什么?须菩提,实际上没有‘法’可以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的。须菩提,照你的意思说说看,如来在燃灯佛处,有‘法’可以得到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么?”

  “不能啊,世尊。正如我所理解的佛学说意义那样,佛在燃灯佛处,没有得到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。”

  佛说:“对啊,对啊,须菩提,实际上没有‘法’可以使如来得到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。须菩提,如果有‘法’可以使如来得到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的,燃灯佛就不用给我授记,只要说一句:你在未来的世上必定作佛,号‘释迦牟尼’就可以了。因为实际上没有‘法’可以得到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,所以燃灯佛给我授记,并说了这句话:你在未来的世上应修炼成佛,号‘释迦牟尼’。这是为什么?如来者,就是各种‘法’如义。如果有人说如来是依靠‘法’而得到了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的,那就大错特错。须菩提,实际上没有‘法’,可以使佛得到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。须菩提,如来得到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,在这中间无实无虚。所以如来说:一切‘法’都是佛法,须菩提,所说的一切‘法’,就不是一切法,而是名叫一切‘法’。须菩提,譬如一个人身体长大一样。”

  须菩提说:“世尊,如来说这个人身体长大,就不是大身体,而是名叫‘大身体’。是吗?”

  “须菩提,菩萨也同样这样。如果说这样的话:‘我要灭度无量众生’,就不能名叫菩萨。这是为什么?须菩提,实际上没有‘法’可以名叫菩萨。所以佛说:‘一切法都本着无我、无人、无众生、无寿者的精神’。须菩提,如果菩萨说这个话:‘我在庄严佛土,这不能名叫菩萨’。这是为什么?如来所说的‘庄严佛土’,就不是庄严,是名‘庄严’。须菩提,如果菩萨通达了‘无我法’,如来说名叫菩萨,那才真是菩萨了。”

  佛又问:“须菩提,照你的意思说说看,如来有肉眼么?”

  “是的,世尊。如来有肉眼。”

  “须菩提,照你的意思说说看,如来有天眼么?”

  “是的,世尊。如来有天眼。”

  “须菩提,照你的意思说说看,如来有慧眼么?”

  “是的,世尊。如来有慧眼。”

  “须菩提,照你的意思说说看,如来有法眼么?”

  “是的,世尊。如来有法眼。”

  “须菩提,照你的意思说说看,如来有佛眼么?”

  “是的,世尊。如来有佛眼。”

  “须菩提,照你的意思说说看,恒河中所有的沙,佛说是沙么?”

  “是的,世尊。如来说是沙。”

  “须菩提,照你的意思说说看,就如恒河中所有的沙,有这么多沙等量的这么多条恒河,这么多条恒河中所有的沙数,佛世界就这样,多不多?”

  “非常多,世尊。”

  佛告诉须菩提:“你所在的国土中,所有众生有若干种心,如来都知道。这是为什么?如来说:诸多的‘心’都不是心,只不过是名叫‘心’罢了。为什么这样说?须菩提,过去心不可得,现在心不可得,未来心不可得。”

  佛又问:“须菩提,照你的意思说说看,如果有人把充满三千大千世界七宝用来布施,这个人以这因缘,得福多不多?”

  “是的,世尊。这个人以这因缘,得福非常多。”

  “须菩提,如果福德实际存在,如来就不说得福德多;因为福德没有因故,如来就说得福德多。”

  佛又问:“须菩提,照你的意思说说看,佛可以具备色身见到么?”

  “不能,世尊。”

  “如来不应当以色身见到,这是为什么?如来说:具备色身,就不是色身,是名叫具备‘色身’。须菩提,照你的意思说说看,如来可以具备诸相见到么?”

  “不能,世尊。”

  “如来不应以具备诸相见到,这是为什么?如来说:诸相具备,就不具备,是名叫‘诸相’具备。”

  佛又说:“须菩提,你不要认为如来有这样的念头,我当然有所说法。不要作这样的念头。这是为什么?如果有人说:如来有所说法,就是毁谤佛,这就是不能理解我所说法的缘故。须菩提,说法这东西,是无法可说的,是名叫说法而己。”

  那时,慧请须菩提对佛说:“世尊,有许多众生,在未来的世上听到说这个‘法’,能够产生信心么?”

  佛说:“须菩提,他不是‘众生’,也不是‘不是众生’。这是为什么?须菩提,‘众生’‘众生’的,如来说他是众生,仅仅是名叫‘众生’。”

  须菩提对佛说:“世尊,佛得到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,是不是就是无所得?”

  佛说:“正是啊,正是啊。须菩提,我对于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,甚至没有一点点‘法’可以得到,仅仅是名叫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而已”。

  佛又说:“然而,须菩提,这个法平等,没有高低之分,是名叫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。本着无我、无人、无众生、无寿者,修正一切善法,就得到了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。须菩提,所说的善法,如来说就不是善法,是名叫善法而已。”

  佛再说:“须菩提,如果三千大千世界中所有的各位须弥山王,象这样多等量的七宝聚集起来,有人拿它用来布施。如果另一个人用这本般若波罗蜜经,甚至于仅仅四句偈那样的量,受持读诵,为他人解说。比较前者的福德,不及百分之一,百千万亿分之一,甚至无际无法计算,这个譬喻是所不能及的。”

  佛再说:“须菩提,照你的意思说说看,你们不要以为如来作了这个念头,我应当超度众生。须菩提,不要有这样的念头。这是为什么?实际上没有众生要如来超度的。如果有众生要如来超度的,如来就有我、人、众生、寿者等相了。须菩提,如来说有我,就是没有我。而凡夫俗子之人以为有我。须菩提,凡夫俗子,如来说就不是凡夫,仅仅是名叫‘凡夫’而已。”

  佛再问:“须菩提,照你的意思说说看,可以用三十二相来看如来么?”

  须菩提说:“正是啊,正是啊。不可以用三十二相来看如来。”

  佛说:“须菩提,如果可以用三十二相来看如来,那么转轮圣王就是如来了。”

  须菩提对佛说:“世尊,以我的理解洞观佛的意义,不应该用三十二相来看如来了。”

  那时,世尊开口说了四句偈言:

  “若以色见我以音声求我

  是人行邪道不能见如来

  须菩提,你如果作这个念头,如来因为具备‘相’的缘故,得到了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。须菩提,不要作这个念头。如来不因为具备‘相’的缘故,得到了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。须菩提,如果作这个念头,发了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的心的人,说各种‘法’都断灭了,不要作这个念头。这是为什么?发了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的心的人,对于‘法’不说断灭‘相’。”

  佛又说:“须菩提,如果菩萨用充满恒河沙等量的世界七宝,拿来布施。如果还有人,知道一切法都是‘无我’的,得成功于一个‘忍’字。那么,这个菩萨胜过前面那个菩萨所得的功德。这是为什么?须菩提,因为诸位菩萨不受福德的缘故。”

  须菩提对佛说:“世尊,为什么菩萨不受福德?”

  “须菩提,菩萨所作的福德,不应当贪恋着,所以说不受福德。”

  佛又说:“须菩提,如果有人说:如来好象来、好象去、好象坐、好象睡,这个人不能理解我所说的意义。这是为什么?‘如来’这名字,就是没有地方从来,也没有地方所去,所以名叫‘如来’。”

  佛又问:“须菩提,如果有善男子、善女人,把三千大千世界粉碎成为微尘,照你的意思说说看,这微尘,多不多?”

  须菩提说:“非常多,世尊。”

  “这是为什么?如果这微尘实际存在的,佛就不说这微尘多。之所以者是什么?佛说‘微尘多’,就不是微尘多,是名叫‘微尘多’。”

  “世尊,如来所说的三千大千世界,就不是世界,是名叫‘世界’。这是为什么?如果世界实际存在的话,就是‘一合相’。如来说:‘一合相’,就不是一合相,是名叫‘一合相’。”

  “须菩提,所谓‘一合相’,就是不可描述的东西,你说是一合相,其实是不能合的,这世界表面上光明正大,但你知不知道:世上的一些凡夫俗子们,贪婪地做着那些仅仅对他个人有利的事情。”

  佛又问:“须菩提,如果有人说:佛说我见、人见、众生见、寿者见,须菩提,照你的意思说说看,这个人理解了我所说的意义了么?”

  “不对啊,世尊。这个人不理解如来所说的意义。为什么?世尊说‘我见、人见、众生见、寿者见’,就不是我见、人见、众生见、寿者见,是名叫‘我见、人见、众生见、寿者见’。”

  “须菩提,发了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的心的人。对于一切‘法’,应当这样理解、这样认识、这样求证。不施行‘法’相。须菩提,所说的‘法’相,如来就不是法相,是名叫‘法相’。”

  最后,佛说:“须菩提,如果有人把充满无量的阿僧祗世界的七宝,用来布施,如果另外有善男子、善女人发了菩提心的,拿了这本经,甚至于仅仅只有四句偈等,受持读诵,为他人演说,他的福要胜过前者。为什么为他人演说,不属于‘相’,好象相同又好象不同,这是为什么?你自己去理解好了。”

 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

  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

  佛说了这本经以后,长老须菩提,以及诸位比丘、比丘尼、优婆塞、优婆夷、一切世间、天、人、阿修罗,听了佛所解说,皆大欢喜,信受奉行。

相关文章

金刚经说法时机2023-06-06 02:10:11

诵读金刚经的三种境界2023-06-13 19:53:51

金刚经与抑郁症治疗2023-06-02 09:01:55

金刚经感应录2023-06-10 17:00:47

金刚经的开示2023-06-16 09:56:13

金刚经的解释2023-06-05 03:28:59

上海对外经贸大学和北京交通大学(威海校区)对比哪个好(排名分数线区2024-03-31 16:25:18

河北高考排名237950名物理能上什么大学(能报哪些学校)2024-03-31 16:19:23

山东城市建设职业学院在山东招生人数和招生计划 多少人2024-03-31 16:15:16

上海农林职业技术学院在湖南招生人数和招生计划 多少人2024-03-31 16:12:52

吉林农业科技学院在湖南招生人数和招生计划 多少人2024-03-31 16:09:19

安徽高考多少分可以上云南经贸外事职业学院 招生人数和最低分2024-03-31 16:04:52

醉翁亭记主旨句2023-06-17 14:25:36

醉翁亭记读后感(四篇)2023-06-05 01:46:10

醉翁亭记教案范文集合十篇2023-06-19 05:25:56

最新文章

热门排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