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在想一个人的散文
最后剩下的,只有那一把燃尽的余灰,有时我都没能在意。那一阵风便会被吹没的灰烬,我想回忆起那团火的名字。
夹着一片豆腐,在汤的边缘一下一下地撇,对面空荡荡的。恩,外面的风刮得响,吸一口冷气,鼻尖凉凉的,好像没了感觉,鼻腔里过渡到上牙床的冰冻,那么熟悉的体会,好像又真切的触摸到了冬天,好像又在那个操场上呼吸着那里的味道。
”班长看起来好寂寞啊。”另一桌上班里的同学坐满了,应该是吃完后一瞥才发现的我吧。”没有啊。”堆笑的感觉应该和她笑时不一样,还比了个v的手势。是啊,挺二的。
习惯了随意与夸张,生活也就没有变成我所希望的那样。恩。不,应该这么说,生活也没有完全变成。呵,是啊,怎么可能会完全变成,也本就应该去学会拥抱残缺──它也能很美好。可是,没了那个人,在那个人的视野之外,还去尝试那么多的特例独行与乖逆的个性又为了给谁看呢?换句话说,那些虚假的狂荡,又有什么目的呢?有时,我以为她还在,她也可能会偶尔看到我说的话,写的东西,但愿是这样。
班里弄了一对一互助,fs拿了数学,一点一点和她说数学题的解法。不知道还有谁记得,那时,也只有她,每每在我和数学老师说解体思路时,老师说听不懂,班里她为我解释说明。可能仅为了这一点点所谓的默契,那时我面对每一道题,就像古时人们穷格一样,总要想出一些特别的解法,我相信,相信那是和她不变的'真诚与尊重。哈,可能不过是一道题,现在她也不在我的世界里,那为一道题而熬整夜的心也就这么静了下来,听着数学老师说讲的通法,努力的去给别人更清楚地讲题。没有再奢求有一份所谓的默契。
你知道吗,你不在这里,那么多事情都没有了意义。没有了面对你的小心翼翼,面红耳赤,以及那一份注视你的可能,再也听不到了的笑声,生活就像一捧散开的水,在不甘心中漫无目的,在冰凉的地上的缝隙中苟且汇流,走这条条框框的路,做着没日没夜的梦。
不甘心那没有你而沉静下来的生活,我试着奔走,试着呼告,试着手舞足蹈,可是最后精疲力竭哀怨连天。好像还不如看着一本书,算着一道式子,念着你的名字,所说的忘记现在只会是寂寞的卑微借口。真实存在的疤痕又有什么可遮掩的呢?
”楚有大鸟,栖在朝堂,历时三年,不鸣不翔””不鸣则已,一鸣惊人,不飞则已,一飞冲天。”那时的海口夸下却也枯竭石烂,那时的承诺掷出却也烟消云散。我不敢奢求如果,只希望你还隐约记得,只希望你明白,有些事,风带不走,雨刷不掉,不论现实的结果会如何。你已早就明白,我也幡然醒悟,感动怎样也难以有感情那样不可名状。
但我也相信,现在与过去有百般不同,可能正是那句话,回忆里的总是好的,即便如此,把记忆深处的旧底片翻出,在脑海里一遍一遍放着那些慢镜头,还是不自禁笑之泣之,惜之叹之。至于寂寞,也终会被岁月这把杀猪刀砍得体无完肤。
还是有不变的,这是我固执的认为终有奇迹,被人说三道四的矫情或者鄙夷,始于一人,终于一瞬,我相信,你的那份真实,关于感动,关于真诚,关于理解,关于快乐,关于悲伤,关于自己。
你的视线,最近的聚焦在哪里,是大学,还是即将来到的这里?就像那日,看着树梢中的月无神的双眼,像映着幻想里的笑靥。执笔写下的时间的感觉,那一本不知道有没有记下的离别,随着手机链渐渐磨损后的断裂,写下的被撕成碎片,在燃烧中烙近脑海里面。
余温尚存的灰烬,我仍不忍称它死尘。
接下来的日子,努力的角落里,这灰烬不会随风而去,因为它不会再被扬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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